他并不住在民宿中,而是在不远处再租一栋小透天当居家,走路只要三、五分钟就能到了,随时可应付民宿中发生的各种状况。

        他固定每个月仍会汇钱给双亲,当做是奉养的责任,以免往後被告上法院说他未尽扶养义务,他相信徐母的确可能会这麽做,除此之外不再过问徐家的事,更从未去监狱探视徐想富,不管徐想富如何怨恨他,都与他无关。

        他只和感情较好的同学甲稍有联系,同学甲跟他说徐想富出狱了,妻子离婚後带孩子离开,但他没有因此痛改前非,出狱後成为啃老族,整日游手好闲,常向父母伸手要钱买酒喝,喝酒後就惹是生非,成了邻里间的头痛人物,徐父徐母为了这个儿子伤透脑筋,双方时常吵架。

        有一次徐想富因为要不到钱,和父母发生严重口角,竟然拿刀砍伤他们,徐母差点给砍Si,因此再度判处重刑锒铛入狱,这辈子怕是废了。

        这次事件又上了地方新闻,不过只字未提多年前徐想乐的事,不孝子要钱不成砍杀父母的新闻时而闻之,徐家不过是这个社会的冰山一角。

        徐父徐母曾向徐想乐的同学朋友们打听他的消息,说希望他能回家,又说他们孤老无依,只有徐想乐能依靠了,可想而知他们想如血蛭般x1附在他身上,可无人晓得他的下落,就算晓得也不想透露。

        徐想富彻底成了废人,徐家父母孤老凄苦,拖着个不是啃老就是吃牢饭的废人儿子,这就是他们的报应了。

        徐想乐听了,情绪并没有太大起伏,说他铁石心肠也罢,各人的罪业各人担,人生的道路都是自个儿一步步走出来的。

        而他选择离开束缚他的困境,走到一个全新的地方,重头开始他的人生。

        陈俊铭一行人在民宿中只住了一天,临走时依依不舍,说他有空会再来看看他,弄得徐想乐觉得自己好像缺乏关Ai的独居老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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