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接连在草地上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多彩狐涎的效果慢慢褪去,人也逐渐恢复神智,他才放过了她。

        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躺在草地上,多彩看着天上缓慢飘动的白云,忍不住破口骂道:“赤南离,你一定要每次都Ga0得这么卑鄙吗?”

        “不卑鄙点,你会心甘情愿求C?”男人一点歉疚之意都没有,和她头对头地躺着。身边马儿在悠闲地吃草,画面宁静又惬意。

        芸多彩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问他:“反正你只是要利用我的身T解蛊,有没有臣服于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这是男人的天X,你不懂的。”

        “我确实不懂,也不想懂。”

        她把手枕在脑后,暖暖的yAn光晒在身上,晒得人懒洋洋的,还有点昏昏yu睡。

        赤南离惬意地闭上眼睛道:“不说这个,聊点别的。你之前说有人把你拴在马尾上,于官道拖了好远,那是怎么回事?”

        “那是很多年前了。好像是六界大战平息的第一年,神魔两界在妖界掳走了大部分的好东西,尤其是我们狐族,粮食都没剩下几口。我一路从家乡颠沛流离到了都城,只是为了讨一口饭吃。可是因为这双眼睛,我走到哪儿就被人赶到哪儿,连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我身上吐几口唾沫。那时候我非常不理解,血统这种东西并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为什么我要背负那么多的不公?可是后来我懂了,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公平。这是老天爷给我的命格,我没得抱怨。”

        多彩被欺负了许多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对命运的逆来顺受。她卑微,却始终倔强地活着,从不放弃。

        赤南离安静地听着,他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合适。这个nV人,b他想象的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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