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弗兰肯斯坦收回凝视，羞耻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复，甚至作何想法，但他确信此时此刻，他不愿意离开主人。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这样做。他忍不住去想，这想法又令他不敢承受——主人这样做只为满足他的欲望。还没来得及想到更深，他感到主人的精神连接再次打开，过去几年间的感情与回忆一同涌入他的脑海。他终于知晓，主人如何看待他的行为，以及那些行为是如何影响到主人的。弗兰肯斯坦毫不犹豫也释放了他的精神连接，鼓起勇气看向主人。他的精神传送中带着一丝歉意，他很抱歉让他困扰了，随即主人亲吻了他，于是他不再自责。是的，一个轻吻，便足以让他释怀。
他们在沉默中凝视着彼此，缄口不言。语言是无需的，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他们的精神纽带更能诠释彼此的爱。
弗兰肯斯坦含糊地咕哝了一声，那声音几不可闻：“谢谢你……主人。”
感谢您愿意在我身边停留，感谢您愿意爱我，感谢您允许我爱您，感谢您愿意接受我、做我的主人。
然后他笑了。那是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真诚而明亮，如旭日温暖。
“不客气。”他顿了一会，“如果你允许我贪婪，现在，我想好好享受你。”
和煦的微笑被一个恶作剧的调笑取代，弗兰肯斯坦又脸红了，然后这样的笑容也出现在他的脸上。“当然，主人。”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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