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就是这么贪婪,我提供的餐食满足不了你?”弗兰克斯坦手上的骨瓷盘重重地磕在桌上,盘里的面包屑顺着洒落下来。
“……没有。”那人转过身,重新戴起的兜帽在他消瘦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弗兰克斯坦心中一跳,他注意到这人的身体确实在不断衰竭。以及,这是什么意思?是转化他的血族没有教会他如何捕猎,还是说他提供的餐食没有满足他?
他又不答话了。
“你描述的这个人很可能是血仆。”凯尔提亚在听了他的形容后,这么说道。弗兰克斯坦没有告诉他这人已经住在城堡里,他只说他在路上遇到一个人,这个人如何的奇怪。
“血仆?”
“是。是被血族转化的最低级的人类。”凯尔提亚有些惭愧,“那是最简单的契约,人类能够获得力量,长生不死,作为回报会为转化他的血族终生供血。”
“这么不公平的契约,他傻啊?”
凯尔提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需要被吸血。长期不为主人供血,他会感到烈焰焚心的痛苦。”
“看来他确实是个傻子。怎么会有人类同意这种契约的?!”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渴求力量,也许是有借助力量也必须完成的使命,也许是因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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