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咽喉中夹动的硬硕的龟头就要完全脱出时,严恣伸手按上了秦正的后脑勺,重新挺胯狠狠擦着喉腔肉壁顶进了深处,秦正的脸颊被他按进下腹贴的密不可分,炙热湿软的食道自发紧缩蠕动,而他遍布震动组件的口腔则以一种层序渐进的频率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绝妙感受。
他迷人的“生命金枝”就这样紧紧贴附着自己,发出令人性致高涨的迷乱呻吟,不断溢奶的双乳和畸形的胎腹随着这具雌雄共存的湿滑淫肉一起摇颤起来,愉悦万分得淋漓喷泄着潮液~真是叫人精虫上脑食指大动啊~
严恣狭长的双眼因上头的刺激眯了起来,灰冷的双瞳清明已失,只剩下陷入宕机般的飘忽迷离,他再也听不进影幕里的播报,也不想再分心除他甜心之外的任何琐事,他的双眼只是一位盯着高耸穹顶上的华丽吊灯,雪茄烟雾从他的五官口鼻氤氲上升,仿佛灵魂也随之飘摇离体。
他的宝贝~他的甜心~真是了不起~简直要把他吸干了。
“亲爱的~~~”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在秦正身上,他总能找到那种原始的、不羁的、征服一切的欲望,这种快感多么完美;多么来之不易,他一直觉得,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么一个与自己灵肉契合的伴侣无比幸运,他感觉自己衰老的大脑焕然新生,激烈的性欲让他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他又被雄性激素充满了,他一定要继续下去。
严恣的仿生手臂上青筋绽露,骨节修长的手指有力得按着爱人的枕骨一下又一下将他压向自己的怒胀勃立的肉茎。
明明秦正已经竭尽全力,甚至将他的卵丸都吞进去了一半,严恣却还嫌不足得攥着他的头发,甚至挺动腰胯在他嘴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肉棒不断厮磨顶冲着咽喉小舌,然后深深肏进深不探底的食道,肉体本能作出应激反应,秦正反呕而出的唾液激涌,像是潮水般溢出唇隙,流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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