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厚有力的手掌按着秦正的枕骨,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彻底压上了自己的肉柱:“任何故事都需要一个角色来充当反派,哪怕他们的理想崇高无比,但很遗憾,我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唔—咕——咕咕——”

        阴茎一下就顶开了秦正绵软湿滑的口腔,原本瘦直的脖子被撑得粗壮,意味着肉茎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咽喉,他的喉结正在颤抖,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湿滑挤压声。

        牙床舌苔下的震动组件则不断刺激着严恣的柱身,食道内壁上的嫩肉也如同淫穴一样富有肉感弹性,它们兴奋地蠕动着、研磨着,仅仅只是将严恣的肉茎包裹其中,就已经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受。

        更不要说秦正的头正在主动得贴服迎合,脖子和下颌被一次次撑开又缩复回去,他贪婪得吞吐着嘴里的肉茎,每次主动探头伸舌套弄丈夫的巨大阴茎时,跪地高撅的雪白肉臀就会颤抖着摇晃出肉浪,臀间那枚被软胶械柱肏软肏糯的肛穴就会滑溜溜得从柱身上脱离,每每在将要彻底滑出去时,揽着秦正腰胯的机器性偶总能恰到毫厘得将他拖拽回来,再狠狠碾磨前列腺体,深深冲进结肠口,让他只会翻着白眼尖叫吟哦。

        这感觉太刺激了,他就像被两根巨柱嵌合的肉套活塞,口穴和肛穴每轮替撞击一次,身上所有用于交合的孔洞都会痴乱得抽搐绞紧,只有雌屄上无法合拢的尿道口和废物阴茎上的破烂出精孔松松垮垮得虚张着,断断续续得喷溅出蓄不住的尿液,打湿了身下垫着的厚实绒毯。

        “啊~唔呜呜~啊呜~唔~”男性独有的低磁声音却发出了如此淫靡放浪的哼唧娇喘。

        秦正睁开的上翻眼眸,只能看到一点点漆黑的瞳仁了,他艰难得扶着严恣的腿,摇摇晃晃得支撑起自己沉重的孕身,一边努力得用嘴和肛门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发出让男人兴奋得下流呻吟。这一切,他做起来太熟练了,他如今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当好一个变态痴女。

        在日夜不息的轮奸强迫中,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艳帜”接待了多少“恩客”,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里有他曾经的同僚朋友,有他的下属政敌,更多的……却是那些曾经在自己反垄断政策下濒临破产的资本寡头,那些严恣的……朋友们……

        尤其是那个令人反胃的……昆廷·桑切斯,他几乎每天都要来光顾他的“生意”。好像要把从前在他那里受到过的所有贬低轻视变本加厉的讨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