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严恣长出一口气,松开手时,秦正却还魔怔得含着他的肉棒,用喉咙轻轻按摩着肉冠龟头,贪婪地吮吸刺激他排尽残液。
“乖~松口了。”
一感觉到嘴里美味的肉棒要离开,秦正的唇就紧紧抿合着,竟然牢牢地套在了上面——不舍得浪费一滴能量液,他的咽喉直到此时依然紧紧裹着龟头不愿松开。
严恣看着自己惹人怜爱的“孕妻”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渴求的欲色,他甚至还拿这种委屈的眼神黏黏腻腻得盯着自己。
临近产期,他的甜心胃口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严恣不自觉地抚上秦正柔软的脸颊,沿着自己的肉茎与他唇隙接口的边缝轻轻摩挲。
“每日皆有定量,不可以贪嘴哦~”
随着肉茎的抽离,秦正才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舌头跟着一起拖了出来,就在肉茎将要彻脱出食道的同时,性偶也按照主人的指令抽出了肉棒,两根让他极乐无穷的肉柱同时抽离而出。
螺旋茎柱拖拽出肉口的一截艳红肠肉翕动着张弛,那口色泽糜红的肛穴不断溢出一种淡紫色的浓稠胶液,他的肠液原本清透干净此刻却被混上了被绞碎的营养胶,淅淅沥沥的失禁一样自腿间流泄,那些淫靡的紫色稠体黏糊糊得在腿根挂了一溜,与脂白的肤色对比鲜明看起来越加淫烂放荡。
这个口子一经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在秦正恍惚又痴乱的淫叫声中,那双瑟瑟发抖的修长双腿轰的一声弯曲,膝盖砸向了铺着绒毯的地板,他重新跪倒在了严恣的腿间。
整整十几分钟,就像一条蒸锅里烫熟的虾子,不断的抽搐,肠道内占得满满的胶稠流体反复冲开崩到极致的肛口,“啪嗒啪嗒”得一截一截落在华美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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