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严恣竟然笑了,他甚至笑出了声:“真特别啊秦夫人,你果然非常特别,你值得我的尊敬~”
“得到您的尊敬,可真是一件可耻又恶心的事儿,但是请您放一万个心,严先生,我会守口如瓶,就像你今天句句如刀,直劈人心,你说的一切,我一个字都不会忘记。”
“爸爸!爸爸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能被这个女人威胁!杀了她又怎么样!战争已经打响了,我们已经和B国撕破脸了,B国那群白皮猪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杀光他们啊爸爸!”
严恣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忽然觉得身侧这个体贴的儿子聒噪无比,他叹了口气这一次有些不耐烦:“无论如何她是你的母亲。”
“爸爸!我是您的儿子!”那个满身戾气的青年好像被踢中了软肋,一下子跪倒在了严恣的脚边,他将脸贴在严恣的膝盖边沿,可怜得蹭来蹭去,就像一条被驯服的狗:“请您不要抛弃我!”
当年,他作为学生代表站在特威克大教堂的舞台上主持时,忽然天地都颠倒了,无数的机械蜘蛛带来了毁灭性的爆炸,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已经身处地狱。
他从出生起就过着优越富足的生活,接受最顶尖的教育,学习礼仪、艺术,他上过各种各样的课程,但没有一位老师,教导过他,如何在贫民区活下去,何况他还断了一只手……
当然这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记忆错乱了,他的脑子里被缝合了另一个人的人生。
在那个人的记忆里,他看见了自己敬仰的父亲;他最亲爱的父亲;他最完美无敌的英雄,穿着一身变态的胶衣,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只圣诞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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