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内的氛围瞬间剑拔弩张。
但严恣的走狗依然纹丝不动,这个一身西装和他的主人一样精致的男人,显然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噢,众泰的铁疙瘩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通人情、不讲礼貌啊~”
“但是夫人,您何必对我抱有如此深的敌意,我的主人可是诚意相邀,并非威逼胁迫。”
陈冉是个聪明的女人,哪怕当年秦正对她坦白的事情不多,但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家庭的变故,背后离不开严恣的手笔。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她的先生为失眠所困扰,成宿成宿难以合眼,当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秦正已经连在白天工作时都会受到影响,沉浸在强烈的抑郁当中走不出来。
她真希望自己发现的还不算太晚,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总算留住了秦正,他们没有回去总统府,而是留在了位于兰特市郊的别墅里。
在她看来,没有任何事比让自己的先生好好休息一下更为急迫,好在私人医生经验丰富又忠心耿耿,他破例给总统先生开了镇静剂,虽然这些药剂所带来的效果立竿见影,但她还是能够看到丈夫阖上的眼皮下颤动的紧张与不安。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的十指仍然紧紧攥着床单,好像陷进了某种泥沼中不可自拔,他俊美的脸庞上渐渐布满了痛苦,而她坐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都能感受到这份战栗。
直到夜半三更,从噩梦中惊醒,她急需一个可靠的胸膛时,却发现枕边又是空的,他又不在床上了。
最后她终于在厨房找到了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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