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恣正处于一个男人最黄金的阶段。
他只能仰起头看向这个比父亲还要年长几岁的成熟男人,而他的父母分别将手搭在他的双肩,如同一对枷锁箍在身上。
他们像推销商品一样的展示着他,让他对这个陌生的男人露出微笑,那时他年纪还小,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日宴,父亲和母亲却一副好像要把他包装起来当礼物送走的模样。
后来……他其实是感激严恣的。
因为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便放开了。
“秦先生,您的诚意着实惊人,但似乎对我有些误解,虽然我的口味很杂,但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的,我对幼童可没什么兴趣。”
他一直记得严恣对他父亲说的这句话,甚至连他的眼神都还记得,那是一种既冰冷又鄙夷的目光。
可都兜兜转转竟然还是他,他的手还是揽上了他的肩,成为了一个比他父母更沉重冰冷的锁铐。
“我们回家吧……玩什么都可以。”
秦正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压抑颤抖得几乎让严恣听不清楚,他的语气甚至卑微到了尘埃,一点也没有当年的样子了。
“……至少……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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