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正管不了这么多,他几乎是一目十行得阅览着文件,好在关于B国的情报一直是A国的重点观测对象,没过几页,B国总统就生灵活现得弹出了全息影幕。
他站在演讲台上,像一颗挺拔高耸的松木,向后梳理的短发一丝不苟,年轻时灿金的发丝虽然镀上了白银的锐色,却没有一丝颓然的老态,浑身散发的气势也似北欧的冰河霜雪。
只不过……太冷厉的领导者注定不受民众的欢迎,雷蒙·安德森先生,怎么看都不像是自由世界民选出来的总统。
事实上,这个位置也确实是他强求来的。
严恣真是不愿意多看这张老脸,随手一拨,将才弹出来的总统先生又给划了回去,他是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老对手。
在他看来,商人从政是一件无比可笑的蠢事,什么都想要,意味着什么都抓不牢,而安德森先生,正是这样一个冥顽不灵的蠢蛋。
他本可以在资本经贸、科技革新中与自己一争高下,却匪夷所思得跑去当什么“人民的公仆”,
多亏了他“英明无比”的领导,众泰集团收归国有与政府融为一体,B国变得既排外又孤立。
无论是人民公仆还是集团总裁,他是一个都没能干好。
可偏偏秦正信任他远胜自己……直到今天,严恣仍然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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