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理由?!你干了什么?!”
严恣没有一丝慌乱,他永远都是那样笃定,这种对比让秦正更像一只跳脚小丑了,这比任何言辞或是行为更具杀伤力。
他太坦荡了,坦荡到在描述特威克公学的恐怖袭击案时,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也一同揭开。
特威克公学?特威克公学!他为儿子安排的学校不正是特威克公学吗?
他多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严恣知无不言的坦诚,仿佛就是为了报复他当初阳奉阴违的背叛。
他将所有的伤害明明白白的摊开,摆上台面展览,让他清清楚楚的目睹一切。
秦正克制不住得颤抖,从前那两颗令人无比着迷的深邃双眼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两颗疯狂的充血眼球,严恣成功的将一个已经身处困境的人推向愤怒和绝望的高潮。
很显然,秦正会不会失去控制已经不再是个问题,问题在于他多快会失去控制。
答案是立刻马上,因为他死死按在严恣肩膀上的手指已经捏成了拳头,砸上了刚刚还温柔亲吻厮磨过的薄唇上。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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