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雌逼已经被肏到彻底松烂,随着黑屌的插蹭溢出白沫淫浆,原本紧窒的两口肉穴,现在已经在一黑一白的巨硕大屌的配种奸淫下愈加熟媚红烂。

        从一个让人敬畏受人尊敬的国家元首,到现在任人欺凌的肉穴玩具,这种堕落的快感钻骨入髓一样的侵蚀着秦正,在阴道里、子宫内、肛肠里,还有那根已经不配雄起的肉茎里。

        有什么东西如同崩裂的镜片碎了个彻底,秦正再也想不起往日里的自己,他的生命被肉欲和鸡巴占满,什么妻儿理想,全都去他妈的吧,捣烂自己的母狗子宫,捅穿自己的骚贱屁眼,彻底撕烂自己吧。

        再也无法闭合的马眼漏出一股股白红的血精尿液,翻着白眼的秦正像垂死的母狗一样呜咽。

        雪地上被数滩淫水浸湿斑驳,三人如同夹心饼干一般抱成一团激烈交媾,淫乱放荡的呻吟浪叫声混杂着两个粗鲁蛮汉肆无忌惮的高亢叫骂,其迅猛沉甸的闷响肉撞声如同鼓点一样充斥整个房间。

        这一切,都被那个瘫坐在地上被轰去半个机械脑袋的“圣诞老人”看在眼里,严恣用那只仅存的独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粗蛮的野人”奸淫侮辱。

        他当然清楚女王区的人都是什么德行,但眼看着一切发生,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得趣。

        “黛瑞娅,你设计的游戏,可真不怎么样。”

        “我想,下次你可以自己先亲身体验一下。”

        严恣第一次直白的否定自己的得力下属,甚至不给对方任何辩解的机会就中断了通话,他垂下了眼睛,却意外瞥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这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气了。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严恣五味陈杂、深觉不妙,难道自己对这条过河拆桥的贱狗还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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