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失去眼球的眼眶,幻想着他正也望着我,眼神里带着爱意。

        “请允许我叫你……”

        “亲爱的……”

        先生似乎也随着我的节奏发出了应和的呻吟。

        我就当是您默许的。

        我吻上了先生的“唇”舔着他的已经化为阴唇的褶边,伸出舌头进入他的嘴穴,我抓着他的乳房,捏着他的乳尖挺动的越来越快,插进马眼的拇指也越进越深,每次在碾蹭前列腺的同时,抠弄着柔嫩的尿道壁。

        在他甜美的呻吟声中,我们一起高潮了,可惜看不见先生美丽的眼球上翻时的淫靡神情,但从他浑身绷紧的肌肉和疯狂喷水的肉户足以确定他得到了满足。

        之后的日子对于我来说,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我依然会为先生献花,当然还是郁金香,纯白的,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因为先生喜欢这种花,哪怕他看不见、不在乎,我依然会做好自己的工作。

        至于上一次冲突时,我发誓总有一天会杀了严恣,他虽然一向自大但总不会乐意与先生欢爱时再看见我,而我为了能继续陪伴在先生身边,也有了一些附加工作。

        其实就算我不同意,辉锐也会强制进行,现在我几乎天天出入智械厂供他们研究。无所谓,他们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能让我和先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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