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时常不在家,而他不在的时候,是先生最难熬的时候,他像一袋吹满了气的气球,装满了欲望,而这欲望太多撑得太满让他痛苦万分。
可能因为时间长了,他不再死死的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装尸体了,我又高兴又难过,但终归是难过超越了高兴,我真的很痛苦,因为我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的下体早就被机械金属所代替。
我的身体许多零部件都被义体取代,为了更高效的执行任务,我放弃了按上义体阴茎,但是现在我有些后悔了,一想到先生被严恣顶到口水横流的样子,想到严恣喷涌的精液总能将先生的嘴填满,连发出声音的空隙都没有。
要是我也有这根东西,我也能让先生快乐,甚至比严恣干的更好。
我想被先生的嘴唇包裹,想将先生被精液浸泡的长发缠绕上自己的肉棒。
用粗大的龟头抵在因窒息而不得不吸吮肉茎,因而凹陷下去的脸颊上来回摩擦。
我也想先生修长的十指握住我的肉棒,手肘和腋下也不能空着,对!还有双乳!要是能埋进这对丰软厚实的胸乳中,我将再也没有任何遗憾。
我唾弃自己,变成了机器仍有这么多肮脏下贱的想法,从前我可以借口年少轻狂,从来没有性经验的青年思淫爱慕的对象,不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吗?每一个青年在性方面总是有无与伦比的想象力。
可为什么现在的我依然有这种冲动呢?
但我只是厌弃了自己几秒钟而已,这些念头就被抛在了脑后,我继续死脑筋的幻想着不存在的肉棒,要是我还拥有那根东西,说不定现在也能让先生口水横流,这样先生可能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这样矛盾煎熬的日子我陪伴着先生也不知道度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