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风度”啊,严恣。”

        “谢谢,还不是因为政客们大多犹豫贪婪、虚伪谄媚,还很胆小~根本不知道怎样去解决问题~”

        “但你不一样,你总是说,A国霸权才是世界各地受到压制的根源。无论是行使军事力量,还是跨国企业的暴行,你总是说,世界需要更多的声音,更多元的文化,A国要扮演的角色是守秩者而不是欺压者,我们应该包容那些和我们意见相悖的人,亦或是强行理解那些和我们信仰不同的文化。”

        “理论上你是对的,但现实中根本行不通。”

        “因为你不够了解自己的人民,他们不在乎平等,不配享自由,更不需民主,他们要的是规则、界限和保护。”

        “所以我怎么能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深渊呢,我必须拉你回到正轨。”

        严恣将话说的这么明白,秦正反倒释怀了,雪茄烟雾短暂的致幻感让他能逃避那么一时半刻,但嘴中残留的苦味却又很快将他拉回现实。

        吞吐的烟圈中,彼此的脸庞都虚化了,秦正看着严恣,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他们的脸融合在了一起,一样的“傲慢丑陋”。

        他重新展露了笑颜,像和一个普通友人攀谈一样心平气和:“你说话真像我的父亲,他曾经告诉我民主是上位者施舍的礼物,是利益集团的战利分配,所以上位者的法庭没有立场保护下位者的权益。”

        他的家族盘恒联邦最高法院多年,手持宪法却行不公。主张人人平等,却在实务上掩盖十分之二拥有特权之人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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