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么,身首分离呗。
“殿下,请随在下回去。”
“回去?”在她轻笑一声,眼尾上挑,符城有了极不好的预知,应证似得,她背后火光浮现,盔甲相碰的声震得心要骤停,“不好!”眺远看,本是奉命围守太庙的禁军手执火把急促地冲来。
白秋淡道:“想必你已将北齐yu与孤联姻的事说给了陆知樾,索X,孤便陪你将戏做全了,便在你离开的那刻,孤与北齐使者约好,待孤一走,他假意向禁军求助,说孤换了他的衣裳逃掉了。”
“如此一来,他也能趁乱逃出太庙,而你们近日一直搜查的北齐秘军必定聚齐。”
她力道知轻重,北齐使者一醒,能在最佳时间内顶着伤势跟禁军汇报,禁军不疑有他,加之陆知樾严令要守住太nV,以他的手段,禁军人人担危,阵脚不免生乱,慌不择路地来擒她。
符城急了,向前迈了迈,想不明白:“殿下这又为何,如今局势了然,您逃不掉的!”
白秋安静地系好绶带,轻“嗯”了句:“孤不高兴,自是让他也不得安宁。”
事情过后,过去两日了。
那一晚造成的后果,无非是太庙门前的禁军换了一波,别的瞧着十足平静,朝堂上最大的那位陆姓J臣也再没出现。
她每日跪在灵柩前,由丞相府的嬷嬷送来饭菜毛毯,夜里再负责翻弄炭盆,确保她待的舒服,到了第三日,许久的清静里蓦然出现了一阵缓步声,由远及近,熟悉的引她一怔,接着整个戒备绷紧。
“阿秋……”落下来的是凉软,呼着热气温柔地熨着白颊,她脑袋猛地偏开,余光里他的唇离得极近,呼x1稍急,拂着她面庞只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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