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朔低低地应了声“嗯”,话音刚落头皮就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居高临下地揪起他的头发,顺手拎起项圈下的半截锁链,左右开弓又猛抽了他脸两下。
连忱之真的是要他长记性,就算是用链条也根本没收着力气,怀朔被打得脸偏向旁边,白净的面颊顿时上又填上两条细长血痕,可怜又可怖。他嘴里的血腥味弥漫开,口腔里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破了,坏了,疼的简直要他老命。
连忱之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乘胜追击问道:“‘嗯’什么?学不会叫人?我刚说要喊我什么?”
怀朔几乎要恨死连忱之,却又实在害怕。如果违抗男人的下场是失去另一只脚,亦或是什么别的更加难以承受的代价,那忍一时也没什么不好的。他首先要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现如今虚无缥缈的尊严。
于是吃一堑长一智,为了不再挨些没必要的打,怀朔这次快速地念出了那个生疏的称呼:“主…人。”
“要喊主…人。”
“好狗。”连忱之拍拍他的头当作鼓励,然后在怀朔的视线中再次一步步走远,“不过鉴于你之前的表现,还是要再给点惩罚…我听他们说,惩罚狗的最好方法不是打骂而是放置,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呢?”怀朔看着他高挑的背影缓缓离开白炽灯的照射范围,再次一步步踏进黑暗,像几小时前那样。
怀朔实在是有点被关怕了,之前还没来得及观察,刚才才发现这整个地下室里任何可供娱乐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中央摆着的一张圆桌外就没了,连张床都没有,想舒舒服服睡觉打发时间都不行。
为了能过得稍微舒坦点,他还是壮着胆子开口:“连……主人,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把我扔在这自生自灭?
连忱之脚步一顿,然后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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