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
凯勒布猛地抬头,榛色眼睛瞪得圆圆的,声音尖得像要裂开:“她是我妈!爸,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他踉跄着站起来,瘦弱的身子抖得像筛子,手里的刀
差点掉地上,刀刃划过地板发出“呲啦”一声。他咬着下唇,昨晚被塞巴斯蒂安按在身下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还在脑子里闪,屁股里还残留着那种火辣辣的
胀痛,可他不能退缩,莎莉还在等他。
安德斯嗤笑一声,把枪插回腰间,慢条斯理地扣好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脆响。“得了吧,你们俩别又当场干起来。”他舔了舔嘴唇,蓝眼睛扫过凯勒布的
屁股,又扫过塞巴斯蒂安鼓起的裤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挑衅,“我的鸡巴还硬着呢,小崽子,要不要再来一发?”
“闭上你的臭嘴,瑞典杂种。”塞巴斯蒂安转头瞪他,绿眼睛像刀子一样,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再废话,老子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他大步走
过去,一把拎起地上的背包,包带勒进肩膀的肉里,肌肉鼓得更明显了。凯勒布也慌忙抓起自己的刀和包,瘦弱的手臂抖得厉害,包带勒得肩膀生疼。安
德斯耸耸肩,慢悠悠地跟上,枪在腰间晃荡,金属碰撞声清脆。
三人走到门口,塞巴斯蒂安按下开门键,玻璃门“嘶”地一声滑开,晨雾扑面而来,带着腐烂的恶臭和湿冷的寒意。他们鱼贯而出,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
死,屋外的丧尸立刻被声音吸引,腐烂的脑袋转过来,嘴里发出“嗬嗬”的低吼,爪子疯狂抓挠墙板,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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