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滑溜溜的地板,小跑步到她面前,我不自觉笑了,调侃道:「青年社社长,你怎麽社课时间偷溜了呢?」

        乔瑀是青年社社长,他们社团的运作不外乎是写诗、写文、进行原创创作,在校庆会贩卖自制的周边商品,平常定期在IG上发表文学创作。

        能当上青年社社长也是名副其实,她的文笔惊YAn了所有国文老师,b赛全国作文得名对她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她的论说文铿锵有力、说服力高、论点清晰;抒情文温柔婉转,道尽了世间风花雪月,白驹过境的悲叹。

        反观我,浑然天成的理科脑,只对三角函数等有感而发,国文写作之於我是如临大敌。

        「今天不是我讲课,当然闲得一批,来探望我们家倾伊小朋友。」

        「可惜你太晚来了,我游完要去洗澡啦。」我说。

        乔瑀噘起嘴,唉叹道:「好吧,真是可惜。反正我是来告诉你今天没办法跟你一起放学了,青年社要开会讨论成果发表会的事情。」

        「这点就是运动社团的好处了,我们不用成发,闲得发慌,真好。」

        「唉,悲惨可悲的青年社社长要走了,拜拜。」乔瑀哭丧着脸离开,而我转向淋浴间冲洗一番。

        没有了乔瑀的陪伴,心空荡荡地独自走出了校园,却在踏出校门的那刻见着了耀眼突兀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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