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着,此刻就躺在自己身边的兄长。
他想象着哥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想象着哥哥用那双总是带着暖意的手,覆盖上他的手背,引导着他,一起进行这场罪恶的独角戏。
“哥……我好难受……”
他用气声撒娇,仿佛兄长真的就在耳边。
“你帮帮我……好不好?”
随着这句哀求,他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急躁,而是变得缓慢而色情。
他用指腹轻轻搔刮着龟头的边缘,感受着那里的敏感。他用指甲盖,若有若无地划过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他甚至学着某些影片里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夹住顶端,轻轻揉搓着那已经完全张开的马眼。
“嗯啊……”
快感比刚才更加细密,也更加磨人。像无数只蚂蚁,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攀爬,啃噬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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