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做完事回来黑死牟把门猛地推开,沉重的木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然巨响,门内的景象毫无保留地,赤裸地撞入来者的六只眼眸。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味,甜腥与冷香诡异地交织。无惨被压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之上,银白长发汗湿地黏在潮红的颊边和颈侧,他的一双腿被童磨大大分开架在肩上,身体随着童磨依旧未停的,缓慢却深入的顶弄而微微颤抖。因突如其来的闯如剧烈收缩,内部绞紧,引得身上的童磨发出一声夸张的抽气。

        童磨只是侧过脸,脸上依旧是那副悲悯又欢愉的诡异笑容,语气轻佻得像是在抱怨老朋友的不请自来:“哎呀呀,黑死牟阁下,怎么不敲一下门呢?您看,无惨大人都被您吓到了??”童磨身下恶意地向前重重一顶,引得无惨一声压抑的呜咽,喉结滚动着吞咽下破碎的呻吟。

        “绞得这么紧了,差点把我咬出来呢。”

        无惨羞愤欲死,他想厉声呵斥童磨闭嘴,想立刻将这个悖逆的下属斩杀,但身体被彻底侵犯占有的现状和黑死牟那沉默而极具压迫感的注视,让他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更让他恐惧的是,身体内部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和闯入者的视线,确实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吮吸,仿佛真的在挽留那根可恶的性器。

        黑死牟沉默地走近,他高大的身影投下大片阴影,将床上交叠的两人完全笼罩。地板随着步伐发出低沉冰冷的摩擦声,与这情色糜烂的氛围格格不入。他那六只眼睛冰冷地、一瞬不瞬地钉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看着童磨是如何缓慢而有力地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处进出,带出更多晶莹黏腻的汁液。

        童磨仿佛毫无所觉,甚至笑着向上顶了顶腰,让结合处发出轻微的水声,他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黑死牟,语气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怎么样?黑死牟阁下是不是更觉得无惨大人这身子,天生就是该被享用的?看看这入口,被撑得这么满,吸得这么紧,直接进来也可以哦,无惨大人这么淫荡的身子,两根??大概也是吃得下的吧?”

        “住…住嘴!童磨!你??呃啊!”无惨挣扎着挤出声音,尖锐地呵斥,但话未说完,立刻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因为童磨在他说话的瞬间,故意猛地向深处顶弄,精准地碾过某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让他瞬间软了腰身,呵斥变成了甜腻的喘息。

        就在他张口喘息的瞬间,一个坚硬的物体毫无预兆地撬开他的唇齿,顶入了他的口腔深处,那尺寸远超常人,粗粝的纹理和冰冷的温度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压迫着他的舌根,带来强烈的干呕感和被侵犯的窒息感。无惨的红色眼眸难以置信地睁大,对上了黑死牟那双近在咫尺的、毫无波澜的六眼。

        是黑死牟的性器,就这样直接、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嗯!”无惨试图挣扎,下巴却被黑死牟的手轻易捏住,强迫他张大嘴承受,那巨物开始在他口中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他的喉咙口,每一次退出又带出羞耻的银丝。

        黑死牟低头俯视着他,眼神依旧沉寂如古井,但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隐晦的暴戾。他甚至身上没有一点凌乱只是解开了必要的束缚,让这凶器得以释放,然后便用它侵犯了上位者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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