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若蚊蚋、带着剧烈颤抖和无比耻辱的音节,终于从他唇间破碎地溢出:
“??想??”
“想什么?”童磨不依不饶,腰身又向前顶进一分,带来更强烈的撑胀感。无惨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进来??童磨??给
我”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最后的枷锁,童磨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如您所愿”
下一秒,他猛地沉下腰身,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凶狠地贯穿到底!
“啊!!!”无惨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尖吟,身体被顶得向上猛地一弹,又被重重压回床铺。那一下太过猛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从中劈开,剧烈的胀痛和难以想象的深度让他瞬间眼前发白所有思维都被撞得粉碎,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童磨不再有任何保留,他抓住无惨纤细的脚踝,将它们大大分开,折压向胸膛,露出最毫无防备的姿态。然后便开始了近乎狂暴的征伐。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捣碎他的内脏,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那被过度使用的入口可怜地翕张着,随即又被更凶狠地重新填满。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自己口中无法控制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充斥着无惨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