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童磨接下来的话语却像一条毒蛇“而且哦,”童磨向前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分享秘密般的蛊惑,“刚刚才和无惨大人??做了非常非常快乐的事情呢。”
黑死牟按着刀柄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童磨仿佛没有察觉到那几乎要实质化的杀气,继续细致地用一种近乎亵渎的赞叹描述着:“无惨大人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惊人呢。冰冷又火热,抗拒却又那么诚实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极致的力量与美丽,让人一旦触碰,就再也无法放手了。”
他歪着头,七彩的眼眸闪烁着纯粹的好奇与一种天真的邪恶,直视着黑死牟那六只骤然缩紧的瞳孔。
“黑死牟阁下,”童磨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搔过心尖,却带着雷霆万钧的诱惑力,“难道您就从来没有想过试一试吗?试想一下,将那位至高无上的、掌控我们生死的无惨大人拥入怀中,让他因你而颤抖,因你而失控那是何等的??”
话语没有说完,却充满了无尽肮脏又诱人的想象。
黑死牟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僵硬的雕像。按在刀上的手没有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那六只眼睛深处,翻涌起极其复杂混乱的波澜——震惊、愤怒、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这亵渎之语强行勾起的、深埋了数百年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和触碰的黑暗欲念,对那位大人的渴望?
忠诚与亵渎,敬畏与占有,这些截然相反的情绪在黑死牟体内疯狂冲撞,他沉默了。
那阵致命的沉默,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无惨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他听得一清二楚。
门外的童磨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了然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得意。“当然啦”童磨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了那种轻佻的调子,仿佛刚才投下惊雷的不是他,“黑死牟阁下要是现在想进去看看无惨大人,也是可以的哦?只是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点暧昧的惋惜,“我才刚从无惨大人身上下来不久,里面可能有点乱呢。”
这话语里的暗示像一把沾着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无惨的尊严。他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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