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并非无限城那种压抑的风格,而是铺着厚软地毯,悬挂着昂贵织锦,点着柔和灯盏的寝宫。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甜腻的莲香,提醒着他身处何地。

        他的伤势被处理过了,虽然力量依旧被某种方式抑制着,无法快速再生到全盛时期,但至少不再流血,不再剧痛。他试图移动,却发现身体虚弱得厉害,连坐起来都十分困难。门被拉开。童磨笑吟吟地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药汁似的东西。

        “醒了?感觉如何,无惨大人?”他的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无惨的赤瞳瞬间燃起暴怒与杀意,他试图发动血鬼术,却发现

        如同石沉大海。“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让您好好‘休息’一下而已。”童磨跪坐在他身边,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液体,“您伤得太重了,需要静养。而且,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那些猎鬼人还在找您呢。这里最安全。”

        “童磨!”无惨几乎咬碎牙齿,“你骗我!藤袭山根本没有……”

        “哎呀,我可没骗您。”童磨眨眨眼,笑容无辜又残忍,“我确实‘发现’了它在那里哦,是您自己没找到呢。或者说它或许曾经

        在那里,只是被该死的紫藤花掩盖了呢?”他俯下身,靠近无惨,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而且那一晚,您可是很享受呢。”

        无惨气得浑身发抖,耻辱和愤怒几乎将他焚毁。他猛地挥手想打翻那碗药,却被童磨轻易攥住了手腕。力量差距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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