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蓝、铁青的一道墙。
哪里来的微蓝,这里又没有窗。
唯一的风是呼吸,微弱的,没有形容词,就是微弱。
他睡着了,睫毛很长,几乎落在圆钝的鼻尖上。
伶仃的腕上,一把沉重的铁锁。
可仔细一看,那锁没有扣上。他把它握在手中,那冷硬的沉铁开始发红。
他像握住什么人的手那样,握住他。
嘀嗒、嘀嗒……
房间的角落传来水声。
但也不会有水,到底是哪里来的水声。
水积成一小滩,透明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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