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渊转动厕所门把手,发现厕所门又被锁住,脸色骤然黑了下来。他烦躁地重重拍了几下门,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给老子滚出来!你他妈已经用了一个小时了!”
门内传来的声音像是在挑衅他,短暂的停顿后,又继续手头的工作。隔音差的门缝里透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室友迷恋的话语。
“呃....啊....泠云岫.....老婆全部都射给你......”
泠云岫。又是泠云岫。贺承渊耳朵已经快要听得起茧了,室友仿佛被下蛊一样变成泠云岫的舔狗。
据说在这位艺术管理系大一小学弟刚入学时,照片就刷屏了表白墙,那时候的校园论坛首页到处飘着泠云岫的名字。贺承渊清楚记得,那天午后,室友们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卧槽!你们快去看表白墙”
“什么东西?卧槽........!”
几人卧槽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直男的夸奖,“好牛逼的长相!”
室友a看到照片后一见钟情,追到线下见到真人后更是魂不守舍。
泠云岫表面上是翩翩有礼的贵公子,实则若即若离,这个室友舔了几个月也毫无进展。说舔狗倒也够不上,毕竟事实上泠云岫不住宿舍,上课也不在一栋楼,极少出现在校园里,见一面都难如登天。
这种狂热的状态没有随着时间和距离消失,反而愈发猛烈。这人嘴里天天都念叨着泠云岫,其他两个室友也跟着打趣。贺承渊对泠云岫毫无兴趣,也被迫知道了不少关于泠云岫的琐事——家境富裕,有一个哥哥,被父母和哥哥宠爱长大的大小姐没有生活压力,顺理成章地选择喜爱的艺术作为的专业。
贺承渊对此嗤之以鼻。他看不起室友的舔狗行为,连带着看被舔得女神也带上了蔑视的眼神。亲眼见过一次泠云岫后,更是坚定了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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