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戒掉的。
“……是可以戒掉的。”
话音尚落,空气随之凝固,比之前的沉默更让人窒息。
宴逐霄没有给他任何迂回的空间,不留余地比先前哪一次都要残忍。深深的无力感迎面袭来,羞愤接踵而至,他江浸月还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江浸月挺直因疼痛佝偻的腰板,膝盖故意绷直让他疼得阵阵耳鸣,但他必须这么做,用痛意压下他妄图爆发的狂躁欲。声音有点哽咽:“不是的……”对不对。
他倔强地看着宴逐霄,试图从他昏暗的眼底找到一丝属于松动,属于不忍的光亮,哪怕是一丝欺骗性的温柔也好。
但没有。那眼神沉寂如古井,他只是在述说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真理。
习惯是可以戒掉的。
江浸月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混合着委屈、期待和脆弱的表象,在这一刻几乎要碎裂。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宴逐霄望着江浸月那双桃花眼里逐渐黯淡的光芒,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住此刻的冷静和决绝。
“江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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