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牧青山和冯卓爆发出夸张的嘲笑。

        冯卓捏着嗓子学舌:“呜…好可怕哦!我要回家~~”

        牧青山一把揪住孔弦的后衣领,将他粗暴地推到最前面:“你没家可回!就是个住棺材店的庸人!把手机电筒给打亮,开路去!”他声音在院落里回荡,“敢照不清楚路,现在就把你塞井里尝尝血水的味!”

        孔弦被他的话刺得心脏一缩,委屈和恐惧交织,眼泪无声滑落。他死死咬住冰凉的下唇,手指僵硬地握紧手机。光束在黑暗中颤抖,勉强照亮脚下碎砖遍布的路。

        叶晓芸轻推牧青山,嘴角翘起调侃的弧度:“又把小哭包吓飙泪了。”

        牧青山呵着白气冷笑:“那你来带路?”?对方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孔弦浑身抖得像筛糠,牙齿都在打架,手指冰冷僵硬地几乎握不住手机。??他死死咬住下唇,

        微弱的光束在黑暗里艰难地劈开一小片区域,照亮脚下坑洼不平、布满碎砖烂瓦的路径。他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仿佛随时会踩到毒蛇。

        孔弦踏入院内的瞬间,一股寒风裹着泥土和血腥气砸在他脸上。风里混着像怒吼般的呻吟,仿佛是千年怨恨化成的吐息,刺得他鼻腔生疼,每次吸气都像硬咽下怨灵的嘶吼。

        “卧槽!这什么邪风!”冯卓猛地缩起脖子,声音有点变调。

        “…像有人往我领口吹阴气…”邓家浩收起了玩笑表情,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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