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看到他湿透散发异味的样子,嫌恶地皱紧眉头:“你怎么搞的?先站着听课!别影响同学!”说完立刻后退两步,仿佛怕沾到脏东西。

        同学们窃窃私语和压抑的嘲笑声更响了。牧青山笑得尤其畅快。孔弦放下书包默默站在座位旁,用袖子抹眼泪时不小心碰到手背上的烫伤,疼得倒吸凉气。他就这样忍着膝盖和尾椎骨的疼痛,忍着冰冷恶臭,忍着四周的嘲笑,站了整整一堂课。

        他的同桌郭家辉眼里闪过一丝同情,却始终没敢说话,只是偷偷在桌下发了条信息:时哥,你护着的那小哭包被整惨了,椅子没了,好像还掉厕所了。

        下课铃尖锐地响起,教室里瞬间炸开锅。

        孔弦站的腿都快麻木了,他虚弱地靠在课桌边缘,短暂地休息酸痛的腿。

        邓家浩一个箭步蹿上讲台,抓起黑板擦“砰砰”砸了两下:“都听好!今晚试胆大会——目标西城废弃四合院!那地方以前是大户祖屋,邪门到能咒死全家老小,死状惨得瘆人!要参加的举手!”

        同学们顿时兴奋地交头接耳:

        “抖音上说有几个主播去探险,被井里伸出的黑手拖进去,失踪了!”

        “我表姐说那家人是互相掐死的…眼珠都爆出来了!”

        “胡说!明明是集体上吊!房梁上全是血手印!”

        牧青山抱着胳膊嗤笑一声:“嘁,编得跟真的一样,也就吓唬你们这群怂包。”他晃到孔弦身边,突然伸臂死死勒住他脖子往怀里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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