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牢升起,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缠绕上巫余的四肢,硬生生定住了他的动作。

        「呵……」

        巫余动作一顿,试着挣动了一下,感受到那股钻入骨髓的束缚感,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发出了一声极度轻蔑的狂笑。

        他眼底红光暴涨,像看蝼蚁一般看着夏喻,语气狂妄至极:「就凭你?也想困住我?」

        夏喻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连一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给他。

        趁着巫余被阵法短暂拖住的空档,夏喻收剑回鞘,转身几步冲到床边。

        他动作极快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一把扯过被子,将满身狼藉的江有砚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义父,别怕,我带你走。」

        夏喻低声说了一句,随即长臂一伸,将裹成蚕蛹般的江有砚稳稳打横抱起。

        「夏喻——!!你敢!!」

        身後传来巫余暴怒的嘶吼声,伴随着阵法即将被强行冲撞发出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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