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已被操得有点神智不清,霎时间没反应过来巫余话中的意思,只是在那命令般的语气下,鬼使神差般缓缓睁开了眼睛。
斑驳的镜面中,映照出寝殿大门的方向。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盯着被巫余禁锢在怀里,几乎衣衫尽褪的江有砚,脸上的神情僵硬而错愕,彷佛看到了这世间最荒谬、最难以置信的画面。
此刻的江有砚,实在是太过不堪,却又太过勾人。
他满脸是泪,泪痕交错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和後背,几缕湿发黏在脸侧,与那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透着一股被狠狠蹂躏後的破碎美感。
那双眼眸迷离涣散,氤氲着浓重的情慾水汽,模糊了视线,让他一时看不真切。
直到眼眶中蓄积已久的那滴泪珠,不堪重负地沿着脸颊滑落,视线在那一瞬间变得清晰。他终於从被浊液弄得斑驳的铜镜中,看清了门口那人的脸。
江有砚瞬间瞳孔猛缩。
是夏喻。
他到底是何时站在这的,又看了多久、看进去了多少,江有砚一无所知。
江有砚只知道此刻,他在最敬重他的义子面前,被另一个义子按在身下狠狠操着,被操得神智不清,哭喊连连。这副不堪入目、浪荡至极的模样全落进了对方眼中,使他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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