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鲜红的字体像道封条一样贴在他脑门上,闪得江有砚脑仁疼。
想解释却开不了口,想哄人又发不出声。那种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憋屈感,让江有砚的情绪无处宣泄。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收紧。修长的手指用力扣在巫余的手背上,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掌心里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
巫余缓缓垂眸,目光落在那只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义父为什麽不问问我,那日在鬼界疼不疼??」
江有砚:「??」
我是想问的啊!这不是说不了话吗?!
江有砚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这些年,我寻遍了人间,翻遍了三界。凡是有一丁点你的消息,哪怕是假的,哪怕是陷阱,我也会像条疯狗一样扑过去。」
巫余声音很轻,江有砚听着这番话,心里却莫名酸涩得厉害。
按理说,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的。
巫余这般疯狂地找他,本该是带着滔天的恨意。是为了将当年那剖腹取丹、被弃之如敝履的仇恨,十倍、百倍地奉还,将他这个负心的义父碎屍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可这几日被囚禁於此,在那些令人窒息的亲密与折磨中,江有砚心里却越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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