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现在只能用作装饰物了,娇贵的美人安安静静地待在亭子里默不作声,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空洞的眼睛会泛起一点波澜。
“你治不好?”秦嘉祈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语气不善,他说话吓到了在他旁边拿着笔的少年,他哆哆嗦嗦的放下了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惧地看向秦嘉祈,不敢说话。
秦嘉祈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了,他招了招手,少年很听话的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环着他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一举一动都好像安排好了程序。
“乖宝不怕,哥哥不该这么大声,哥哥给你道歉好不好?”他伸手摸了摸秦晤已经长到肩头的头发,从手腕上拿出根皮筋给他绑了个小尾巴。
秦晤只是颤抖着睫毛,茫然的,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秦嘉祈的嘴巴,然后怯懦地说“哥哥?”
秦晤是彻底的躲了起来,只留下一个懵懵懂懂天真至极的少年。
医生对此表示是重大刺激导致的分离性身份障碍。
秦嘉祈是罪魁祸首,他在秦晤身边的每一天,秦晤都不会变好。
这几周来来回回走了很多医生,国内国外都有,对秦晤的情况都没有什么办法好转,唯一相同的语句都是“秦先生,您不在他身边,他或许会好。”
秦嘉祈听多了就想抽他们,他自己也清楚这个事情,但怎么可能会放手,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昳丽至极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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