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都是犟种,都是些可以为了他人妥协的人,却唯独只想让对方向自己妥协。默默地互相付出,然后互相不理解地争吵。

        爱,却不知道过分充满爱的悲哀。

        有些感情实在太复杂了,让一个个美好的人面目俱裂。

        我想爱的人也并非要在一起,毕竟有时候遗憾也有一种悲剧的美感,在回忆中不断美化。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她也并非需要我的回答,她在问自己。可我想,当她决定好了出国的那一刻,所有的答案自在她的心中。

        惟愿她,爱不被辜负。

        我们轻轻地靠在一起,暖暖的,像年少时每次遇见挫折一样,她懂我的弦外之音,又懂我的不善言辞。

        崩溃的河堤总要重新建起。

        人生,不就是这样地过下去的吗?

        我明白,正如她最后一次为褚寒云妥协,如今我也该直面命运的残酷,好好思考我和许渡春的关系了。

        思考,总是一个很费脑子的事情。我从不会如沈初晴一样,快速地决定,快速地行动,即使嘴上说着烦厌,却总是遏制不住地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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