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啊……”

        他失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舌头无法再回到口腔,只是像狗一样吐露在外面,急促地喘息。呻吟是最不可捉摸的产物,时而莞尔动听,时而尖锐嘶哑。

        这是第几轮了呢?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也许是想折磨他的欲望,点醒了我的肾上激素,或许说我的意识,控制了我的肉体。让我变得疯狂,让我不知疲倦地,陪他玩这让浑身湿透的禁忌游戏。

        交换唾液也好,抱着他的腰看他自己吞进去也好,都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享受就好了,别想那么多,不要想我让你窒息是不是为了杀你,给你腹部灌水看你失禁也不是在折辱你。

        我只是在好好恨你。

        所以牵着你在地上爬,乖呀,就这样爬过来。

        我是笑着说的。

        我看着许渡春颤颤巍巍地向我爬来,脸上挂满了汁水。

        这时是应该怜悯的,所以我摸了摸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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