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个疯子。
只是我现在像幼兽一样慢慢地舔他的乳首,他轻轻哄我。
据说当到达一定程度后,冷会变成热,那么暴戾也会显得克制吧。
许渡春坐在洗漱台上,我眼望他,镜子里沾水的发丝莫名有些发冷。
慢慢热起来。
我亲吻他。
如同之前千千万万个吻般,却多了些凉薄。
这是一个无关情欲的吻,我遍布他周身,吻他的伤痕。
我在亲吻他的赤裸,安抚他的灵魂。
与此,我渴望救赎自我,那不断诘问的灵魂是否能在高潮中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