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远从托盘里拿起一盏点燃的低温蜡烛,烛火在黑暗里跳动,映得他眼底一片幽深。他倾斜烛身,第一滴蜡油落在张尘心锁骨凹陷处:“你说我将这里烧毁怎么样。”
滚烫的触感让少年猛地一抖,蜡油迅速凝固,变成一朵小小的红花。他极力压下心中的颤抖,思考肖止远说这话的意思:“唔……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见张尘心还拿他当傻子一样,肖止远接着第二滴、第三滴……他的手腕稳定得可怕,蜡油沿着胸骨一路往下,落在乳环边缘,瞬间把黑钻封进一层猩红的壳。
张尘心被烫得哭出声,却又主动挺胸,把乳尖送到烛火下方。蜡油一层层堆积,覆盖住整个乳晕,最后连乳环都看不见,只剩两座小小的红山,颤巍巍地起伏:“啊啊啊……主人……”
肖止远无视他的哭声,蜡烛继续往下。腹肌、人鱼线、肚脐……每一滴都精准地落在敏感点,烫得张尘心浑身痉挛,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滴落在龟头最顶端,少年猛地弓背,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浊溅在满是蜡油的腹部,又被下一滴蜡油迅速封存。
肖止远掐灭烛火,把空壳随手扔掉。他蹲下身,指尖刮过那片被蜡油覆盖的皮肤,轻轻一敲,蜡壳碎裂,露出底下红肿的乳头:“真骚。”
“你说我把你永远留在这里怎么样?锁进笼子,每天就负责张腿挨操,好不好?”
张尘心一惊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涌上来,哭得喘不过气,却还是拼命把脸往他掌心蹭,声音软得能滴出蜜:“主人……你这是怀疑我的真心吗……我辈子都只想当主人的狗……”
肖止远低笑,笑声里却听不出一丝温度。他捏住张尘心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双眼睛黑得像两个深渊。“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陈向的通讯在张尘心眼前晃了晃,屏幕幽蓝的光映得他脸色发青:“我好像在这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唉。”
“张什么来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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