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远低头,欣赏着他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舌尖舔过虎牙,笑得残忍又愉悦:“真带劲啊。”
“你觉得这游戏,好玩吗?”
而张尘心被春药烧得浑身通红,绳子勒进肉里,蜡壳碎了一地,乳头肿得几乎要炸开,整个人像被剥了壳的虾,在地上扭成麻花。淫水一股股往外涌,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咬着牙,死死闭着嘴,一声不吭。可那股蚀骨的痒意像千万只蚂蚁在体内乱窜,穴口一张一合,空虚得几乎要疯。
肖止远看得津津有味,慢条斯理地开口:“真能忍啊。”
张尘心抖得更厉害,肖止远也不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像在欣赏一场最精彩的表演。直到少年哭到失声,嗓子都哑了,身体却本能地朝他爬过来,膝盖磨破了皮也不管,泪水口水糊了满脸:“主人……主人……我错了……”
“求你操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几乎是用膝盖爬到肖止远脚边,双手被反绑,只能用脸去蹭男人的裤管:“主人……”
肖止远低笑一声,终于动了。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根粗得吓人的硅胶阳具,通体漆黑,表面布满螺旋状的凸起颗粒,足有婴儿手臂粗,顶端还带着一个夸张的龟头。
他蹲下身,一手掐住张尘心的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那根巨物,毫不留情地抵在少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口:“想要?”
张尘心哭着点头,臀部疯狂往后顶,几乎要那根假鸡巴吃了进去。肖止远却故意慢动作,龟头在穴口打着圈,就是不进去。直到少年崩溃地尖叫,他才猛地一挺腰。
硕大的硅胶阳具一捅到底,螺旋颗粒刮过肠壁,瞬间把后穴撑得变形。张尘心猛地仰头,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嘶哑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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