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远发泄完,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那具布满伤痕的身体上,弯腰,一手抄过程尘心的膝弯,一手托住后背,将人打横抱起,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迟疑。

        张尘心一脸不可思议,肖止远便已大步流星走出包厢,门外长廊像刚被战火洗礼过的废墟,空气里飘着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上、地板上,甚至天花板的吊灯上都溅满了暗红的血迹,像是被泼洒的油漆。肖止远抱着张尘心,才迈出两步,脚下黏腻的血水“咕叽”一声,溅起几滴,落在他的皮鞋上。

        他正要抬脚,却在眨眼的工夫,脚下那滩猩红竟如潮水般褪去,一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消散,干净得像从未存在过。空气里残留的铁锈味也瞬间被冷调的香氛取代,快得像一场荒诞的幻觉。

        肖止远瞳孔微缩,抱紧了怀里的人,转身,迎面撞上高博兮。那人一身黑衬衫领口大开,锁骨处几道新鲜的抓痕触目惊心,身后拖着两个奴隶,脖子上套着狗链,膝盖以下血肉模糊。

        高博兮嗤笑着,侧身就要越过:“这么会怜香惜玉啊,看着你很适合做奴隶啊,我会对你好的。”

        肖止远抱着张尘心,连眼皮都没抬,直接甩出一把手术刀,划掉他的一侧头发插入墙内,高博兮的发丝顺势掉落。

        高博兮精神未定,那把刀只要偏一点就差在他的头上,眸底闪过戾气,却终究没再开口,拖着链子里的奴隶扬长而去。金属链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张尘心窝在肖止远怀里,脸颊贴着那件沾满精液的外套,余光却像淬了毒的刀,阴沉沉地钉在高博兮渐远的背影上。链子拖地的声响每响一次,他眼底的杀意就深一分。他决定第一个就拿他开刀。

        肖止远倒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抱着张尘心回到自己的房间。手臂一松,直接就将他扔在地上:“去洗干净!”

        张尘心听话的爬进次卫,肖止远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落地阳台。从西装内袋摸出一支烟,点燃火苗在指尖跳跃,映得他侧脸线条凌厉。烟雾缭绕间,等着周瞬的到来,这次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风敛也跟着过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周瞬,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口撕裂,好歹没有受伤。风敛更狼狈,露出锁骨上一道新鲜的血口子,血珠子顺势滴进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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