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是她先前托人制作的一次性道具,里面刻印了单向传送法阵,目的地设在了她位于九瑶岭间的一处居所。倘若不借助传送,此地距离师门所在的玉华峰少说也需近两个半月的路程,她并不担心那帮人能在短期内寻到这里。

        待离山脚稍微远些,确保已经离开了山门禁制范围后,江梨捏碎了掌中的小球,瞬发的法阵启动,不过半息时刻眼前的景象便变换成了她生活了许久的小院。

        抱着人去了里屋,她轻轻将人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江梨关上门窗,从柜中翻出火折,将屋内几处烛火尽数点燃,这才解开了裹着人的披风

        初秋夜晚的凉意随着空气的涌入触及他的身躯,桂序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将自己微微缩起。烛火跳动的光影使得他身上的伤痕显得更加可怖,江梨一时有些怔愣,待她回过神时手心已被掐出丝丝血痕。拍了拍脸将怒意和别样的复杂情绪悉数压下,她深深叹了口气,当务之急是帮师兄先……做完清理。

        颈部的铁环没什么特别,她用灵力豁了道口子便轻松卸了下来,只留下皮肤上的一圈红痕作为曾被束缚的证明。手脚间的铁环她也如法炮制,从中间一劈为二的镣铐和几截断掉的铁链在半空中发出清脆又刺耳的碰撞声,被她随手扔在一旁。

        失去了铁环的遮挡,双手腕骨间的伤痕轻而易举地暴露在她的目光下。伤痕是有些时日了的旧伤,四周是被铁环新磨出的细碎小口,她牵起他的手腕,那只手便无力地垂落而下,俨然被挑断了筋。

        师兄善舞双刀,她幼时常常黏在人身后偷师,只是在那人手里挽得极漂亮的刀花换成她来便舞得自己晕头转向。她赌气将木刀狠狠一甩,木刀弹在地上又打到她的小腿,这时她就会眼泪汪汪地拎着木刀跑去告状。师兄总是失笑,揉揉她的发顶,然后伏下身,清冽的香混着少年人锻炼后温热的体息从她背后笼着而下。他扎起的长发偶尔会从肩侧垂落,轻蹭过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会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握着短一些的小木剑挽出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漂亮剑花。

        她拇指轻轻抚过那处伤,眸色晦暗。

        比起手脚上的简易铁环,他下身的禁锢拆起来便麻烦得多。还未疲软下去的茎身可怜巴巴地挤在过小的笼中,肿胀的玉囊憋成了暗红,被底部的银环牢牢锁住,不得释放。

        茎体和笼身贴得太紧,担心暴力拆卸会造成二次伤害,江梨只得研究起连接笼体与银环间的卡扣。这鸟笼状的淫具做得极为精巧,她召来一道细小的水流对着锁眼一阵撬弄过后,笼体仍和底座紧紧相连,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她顿感头疼,机关术本就是她的盲区,真不知道谁闲得没事会来研究这种东西。

        沿着银环摸索半天,金属制的笼身将手下人的体温尽数传导。她耐着性子顺着笼子的结构拔出了几根用作固定的金属签,这才引得卡扣间松动些许,又废了好些功夫才将连接部分拆解开来,失去金属牵固定的银环从中间分成两个半圆掉在腿间。

        江梨舒了口气,伸手去取那笼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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