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他感觉自己的亵裤……湿了。
操。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老子居然在梦里被这小子的替身触手给玩了?
“……没事。”
苏弥避开沈乾劫关切的视线,狼狈地坐起身,把道袍裹得更紧了一些,试图掩盖身体的异样。
“做了个噩梦而已。梦见被狗咬了。”
苏弥咬牙切齿地说道,意有所指。
沈乾劫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着苏弥那副羞愤欲死、却又强撑着不肯示弱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既然醒了,那就起来活动活动吧。”
沈乾劫站起身,并没有戳破苏弥的尴尬,而是转身看向黑岩之外那片翻滚的迷雾,手中的剑微微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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