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散修吗?”
沈乾劫抬起头,那双丹凤眼里一片平静,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修真界的资源,九成都在世家和宗门手里。他们占据洞天福地,垄断丹药法器,自诩为正统。”
沈乾劫的声音不急不缓,“而我,无门无派,甚至没有师承。我用的剑是捡来的,废铁重铸的,我的心法是残卷拼凑的。在他们眼里,我这种野路子,本该在筑基期就死在妖兽嘴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属于顶尖强者的傲气,虽然温和,却锋利逼人:
“可我不仅没死,还比他们倾全宗之力培养出来的首席弟子都要强。”
“二十岁结丹,二十三岁元婴。我在秘境里拿到剑谱的时候,那些名门天骄还在等师父喂招。”
沈乾劫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通透:
“苏弥,你觉得他们能接受吗?承认一个无权无势的散修比他们优秀,就是承认他们这几百年的道统是个笑话。”
“所以,我必须是练了禁术。我必须是走了邪路。”
“只有把我描绘成一个靠‘采阴补阳’这种下作手段上位的魔头,他们才能心安理得地围剿我,才能维持他们那岌岌可危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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