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霄已经坐在那里，正慢条斯理地当天的财经报纸。他换了一套深sE西装，那份凌厉的气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两人相对而坐，彷佛昨晚书房里发生的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一个幻觉。
「早。」顾霆霄放下报纸，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得像什麽都没发生。
「早，顾总。」姜暖月回应，声音里带着礼貌的疏离。
佣人端上了她最喜欢的燕麦粥和水果。姜暖月优雅地拿起勺子，开始用餐。
顾霆霄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审视。他像是在等待她先开口道歉，或是先一步示弱。但他失望了。
最终，他先打破了沉默。
「昨晚的事，我们需要谈谈。」
姜暖月轻轻放下勺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缓慢而从容。
「我认为没什麽好谈的。」她抬眸，目光清澈而坚定。「您已经知道了，我也已经知道了。这不就是契约关系最好的状态吗？坦诚相对，目标一致。」
她巧妙地将昨晚的「入侵」定X为「坦诚相对」。
「目标一致？」顾霆霄笑了，笑容很淡，却带着十足的威胁，「我还不知道，你的目标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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