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月靠在座椅上，松了一口气。窗外的城市开始倒退，霓虹和街灯逐渐交错成模糊的光线。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萧雨蝶，发现对方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怎麽了吗？」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我以前也觉得医院外很可怕。」
「你？」他有些意外。
「嗯。那时候我父亲病的很重，我每天都去陪他。」萧雨蝶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後来他走了，我反而不敢再靠近医院。直到後来我才逐渐想通，我害怕的不是医院，而是在那边发生的事情。」
「那你为什麽选择医院做志工服务？」林皓月皱眉。
「因为我发现，b起害怕，有更多我可以做的事情呀。」萧雨蝶眯起眼睛说，「就算某些人终究会离开，b起害怕失去，我更想留下更多不让自己後悔的回忆。」
林皓月没有回答。
「所以，今天就当作……一起练习吧。」萧雨蝶说，视线落在窗外，「练习重新走出去的样子。」
计程车在商业街口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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