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响了。
那响不是外放的声,而是从里面往外扩散的「拍」。
拍一下、停半拍、再拍一下——节奏带着怪异的迟疑,像是有人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阿弦没有退。
他把指节重新贴在碑面上,那一寸冰凉得不像石头,更像是不属於这界的物质。碑的质地让他x口微闷,心跳被引着往另一个方向走。
他忽然觉得这碑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记他」。
记下他的拍。
记下他是谁。
记下他不愿说的东西。
碑的拍与他的心拍叠合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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