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漫过睫毛的刹那,记忆忽然被拉回到十七岁的那个夏天。

        那是一个Y沉的下午,天上忽地下起了细雨,空气里弥漫着青草的Sh意。

        因为校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翼而飞,我满心烦躁地走在空荡的走廊,而江亦辰始终隔着三步远的距离,一路跟在我身後。

        西斜的残yAn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地上我们的影子时而被拉长,时而又靠近。

        偶尔回头,他总是默默地凝视我,没有多余的话语。

        放学後,雨势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

        豆大的水珠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无数银sE的水花。

        我没有带伞,他带了,但我不想用他的伞,更不愿意跟他共撑一把伞。

        於是我抱紧书包,赌气似的一头栽进雨幕,故意无视身後那道匆匆追来的身影。冰凉的雨丝很快就模糊了视线,我跌跌撞撞躲进了学校门口的公车站。

        公车站的遮雨棚很小,雨水顺着棚边滴落下来,形成一道细密的水帘。我蜷缩在长椅一角,制服裙摆早已湮出深sE水痕,寒意顺着Sh透的布料一丝丝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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