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马在林间溜达,秦辕习惯X地便开始跟八月说话——也就是他的马,一只漂亮的棕sE大宛驹。八月极通人X,是秦辕十岁的生日礼物,甚至算是一起长大的。现在正值八月的青壮年,被整日JiNg细草料伺候着,加上秦辕还隔一段时间就会带他出去尝尝野味,大片的野地供他撒欢,每天都高兴得摇头晃脑,皮实着呢。

        “我觉得”,秦辕牵着八月一边往林子深处走一边顺着它的鬃毛:“我觉得我应该什麽时候去一趟青楼”。八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顺势竖起了耳朵。

        “毕竟我都十七岁了,再过两年都该张罗着娶亲了,可我对男nV之事都一窍不通,哥哥们也都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事情…”秦辕突然停了下来,一PGU坐在了地上:“我早都不是小孩儿了”。

        八月甩甩头,呼出一口粗气,呼哧呼哧的,像也是在跟秦辕一起表达着不满。

        周围不知道什麽时候升起了一层雾气,天也Y了下来。到底是初春,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满是初春的暖意,现在就有些春寒料峭的意思。地上的野草上沾着露水,秦辕的PGU都溻Sh了一片。

        周遭的气氛诡异了起来,秦辕打了个冷颤,准备早早打道回府得了。一阵Y风吹过,群鸟惊林,扑簌簌地落下满地羽毛和泥灰。视野一下子更差,秦辕抓紧了八月的缰绳,而八月也像被林鸟吓到猛然开始嘶鸣,两只前蹄腾空在原地咆哮,也挣脱了秦辕手里的缰绳。

        “没事的,八月”秦辕轻抚着八月的脖颈,帮它拍掉上面的落灰,轻声安抚道。

        好在是虚惊一场,密林里透出光来,天很快便放晴了。可他依旧觉得有些疑虑。

        此地不宜久留…

        秦辕刚稍微喘了一口气,一群野兔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像是没看见他一样,前赴後继地撞在他身上,腿上,像是把他当成了环境的一部分,或者是个耸出来新土坡。撞上了,就仰头有些不满的瞪他一眼,再原地甩甩耳朵,继续朝同一个方向跑去,一点怕人的意思都没有。这群兔子估计有上百只,都是雪白雪白的团子,身上还带着奇怪的味道。

        秦辕x1了下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种味道时而浓烈时而淡薄,闻起来像是府里年年都在屋檐下晒的陈皮,又像雨後溅着泥巴的土味。前後不过数秒,秦辕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两条腿泡了雨一样发软,眼皮直往下沉。

        八月立刻便觉察到了异端,忙用身子横在秦辕面前,免得他栽倒。无奈这马蹄不如胳膊灵活,不能把他圈在怀里,只能勉强支撑着。

        眼前的光慢慢变得微弱,直到黑暗完全笼罩着他。秦辕像是踩空了,身T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倒,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是没有痛感,也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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