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许久，厉薇开口问道。
闻言，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微g嘴角反问道，“为什么要恨你？”
“那你Ai我吗？”
秦闻恪先是猛然一怔，随后无声地张了张口像是准备反驳，然而到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见状，厉薇慢慢低眉垂眸下去，不再说话。
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她还来问这个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
她不是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骄傲到不肯屈尊Ai人，也不值得她去Ai的人吗？
所以就算秦闻恪发现了他一直Ai着她，但他也不主动告诉她，而是选择和裴教授设计她从而想方设法把她留下。
所以他宁可他每个时期的人格都对她说Ai她，但他自己却始终不愿意说出口。
这么多年，他一直b着她，让她付尽了所有。而做戏入深的她又何尝不是在b他——或许一旦他亲口说出那句话来挽留她，她就不会决心做出那么多事来寻求离开了。
但很显然，他们的故事已经走到了结局。他犯过的错和她心怀报复做出的故意的过错，都让他们如古乐府诗唱的那般，东飞伯劳西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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