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公圆嘟嘟的脑门上全是汗,他一边擦一边敲门。阿回一开门,汤公惊喜万分的拉住她,泣道:“回姑娘你可回来啦!你这是去了哪?为何我一点消息都不曾有?”
阿回看了眼对面的铺子瞬间了然于心,她把汤公请进屋,“莫急,公慢言。”
“慢不了,瞒不了。”汤公撩起袖子擦着汗道:“这大势不妙啊!”
“闻先常怎么说?”
“司命殿上,从未执笔于殿下的命簿,见此也万分惊慌!殿上驱不了不说,这几日不曾想这命簿已经看不了了!”
“你说什么?”阿回听了迅速取来那本命簿打开,只见这几日的事和昨夜的事都事无巨细的记载在上面,已经不是之前的只言片语了。她想起之前闻先常说的,人命既天定,事无大小,皆需入簿。阿回还是不敢相信,她翻了几页想细看后面的记载,那命簿一晃竟飞入顶格的箱子里!
汤公汗流的更多,他小声说道:“就是如此,殿上说这可能是姑娘的命劫,怕是帮不了。”
阿回讥讽道:“他帮不了的事多了去了。”
“后来,我去了趟地府。那无常一见我,也未多说。只是让……让我……”汤公结结巴巴的看着阿回不敢说下去。
阿回看他那吞吞吐吐的样子急个半Si,“让你什么!”
“让我去了三生石,三生石……”说着汤公扑通跪在地上。
“你这是g什么?你倒是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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